江少恺摇摇头:“闹别扭了?”
“没有了。”苏简安闷闷的躺好,想到自己这几天都要躺着不能动弹就……很想死。
“苏亦承,谢谢你。”除了父母,洛小夕第一次这么感谢一个人对她的付出。
“没什么。”陆薄言拉过苏简安的手捂在手心里,“过了这几天,她的情绪就会恢复。我们不要去打扰她,给她空间就好。”
一帮人一直忙到晚上八点多,两位队长才说明天再继续,十几个人都饥肠辘辘了,闫队惦记着中午刑队请的那餐,于是说:“刑队,你们这儿有什么特色小吃,领我们搓一顿去,我做东。”
“跟我回去!”
他扬起唇角:“帮了你这么大忙,想好怎么谢我了吗?”
陆薄言蹙了蹙眉:“你喜欢这种花?”
一如既往,陆薄言的办公桌上文件堆积如山,日程安排紧俏得连说一句闲话的时间都要挤才能有。
沈越川是有名的千杯不醉,小小一杯酒对他毫无威胁,但苏简安明显是卸磨杀驴替陆薄言在整他,他顿时又觉得人生真是寂寞如雪。
这几乎是在向陆薄言明示,他会从中捣乱,明摆着的挑衅。
另一边,陆薄言也很快就到了公司,一出电梯沈越川就神色凝重的跟在他后面,他难得的笑了笑:“我七八年才翘一次班,至于这样?”
这种熟悉感,前所未有。
他们就这样认识了,在以后相知相恋的过程中,都少不了麻将的掺和,结婚后他们也经常叫上三五个朋友来家里小聚,开一台麻将,做一桌好菜,日子温馨平时。
藏着她的照片这么多年,被她发现了,他至少也表现出一点不自然来吧?
洛小夕把他的意思理解成了:也许他们能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