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里就敢这样明目张胆的欺负人吗?” “没有。”她顿时索然无味,抱起闪亮,“我带它去楼下。”
祁雪纯看清这个女人,极年轻的,脸上还带着一点婴儿肥,一双标准的凤眼,挑起的眼角既妩媚又清傲。 “蠢货!”男人骂道,“她根本没有晕。”
“其实我们早可以将他们连锅端了,报警也可以,”腾一接着说,“但司总说,您可能想要亲手为杜明做点事情。” “没事的,没事的,只是车祸,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
说着,她拿出了一盒小蛋糕,“罗婶说你定的蛋糕送给别人了,我补给你吧。你吃一口,就算陪我过生日了。” 他的那点儿骄傲和自信,此时也快被打磨的差不多了。
腾一皱眉,他明白司总为什么设局,只希望这个局不会出什么纰漏。 “涨工资”三个字对她的诱惑实在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