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许佑宁给阿光发过去一个位置，“他在这里，你来一下。” 康瑞城的手从衣襟钻进去，摸到什么，正想拔出来的时候，穆司爵突然出声：“这里到处都是摄像头，你拔出来正好，警方可以坐实你非法持有枪械的罪名。”

这次，穆司爵确定许佑宁在说谎。 沈越川回到办公室，陆薄言很快就注意到他是一个人回来的，问了一声：“穆七呢？”

这是……某些时候，陆薄言最爱说的。 她不情不愿的如实说：“不知道为什么，许佑宁的脸色突然变得很白，她变得没有一点反抗能力，我觉得她……生病了。”

穆司爵，是不想追她了吧。他对她，大概已经失望透顶。 “许小姐，”医生说，“没用了，药物已经夺去了孩子的生命，为了将来着想，你尽快处理掉孩子吧。”

果然，还是康瑞城发来的，内容是唐玉兰的照片。 她本来计划着，今天找到最后的决定性证据，就把证据提交给警方，或者寄给陆薄言，然后再计划下一步怎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