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略有些极端的想法根深蒂固的植在许佑宁的脑海里,于是在她成长的过程中,她自动忽略了那些年轻鲜嫩的颜色,还有一些女孩子的“天赋人权”。 可是现在,他的身体条件不允许他这么做。
“如果你还是坚持要我接受手术,我们没什么好谈的。”许佑宁冷冷的,语气和态度都出乎意料的强硬,“我不可能接受手术,你死心吧。” 他理解这个小丫头的心情。
她没有问起许佑宁去了哪里,也没有问起康瑞城和陆薄言之间的恩怨。 “哦!”
沈越川靠着床头,趁着文件翻页的空当,看向萧芸芸。 这种陆薄言式的狂妄,白唐见识过太多次,也太熟悉了。
如果他要孩子,他的病,说不定会遗传到那个孩子身上。 萧芸芸点点头:“是啊。”说着看了看时间,“也不早了,我去洗个澡,洗完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