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米莉冷嗤，“他再鬼迷心窍，也不可能跟你做这种不要脸的勾当。”

“连上了。”沈越川面前的茶几上还放着一个电脑，他把耳机推到一边，点开一个软件，语气激动又轻快，“唐医生拿到她的手机连上了我的WiFi，监听程序就自动安装到她的手机上了。”

“这件事威廉夫人并不想让您知道，她自然不会亲自找您。”

警官朝旁边走一步，对陆薄言看了看。唐甜甜录完口供，正和威尔斯朝这边过来。

唐甜甜在病床上还没有醒。

“你跟别人动手了，我知道。”她在流水声里说话的声音不甚清晰，于是就踮着脚贴向穆司爵，凑到他的耳边轻咬他的耳垂，近乎于耳语，“我也知道你没事，因为这是你答应过我的，你一定会做到。”

唐甜甜的手机在卧室的包内无声地亮起，包被厚重的外衣压着，微弱震动着没有声音。

陆薄言坐在对面，勾下唇，“为什么不去见见？傅家小姐据说是个知书达理的人。”

“他必然不会说谎，但说谎的也许另有其人。”

威尔斯抬头看她，唐甜甜脸上的笑意有增无减。

b市，江边五星级酒店。

威尔斯从床边起身，她快步走过去，按住威尔斯的肩膀让他坐下，低头吻住了他的唇。

她回头去想，之前和威尔斯虽然同住在一个屋檐下，但两个人除了去B市的那几天，并没有在同一个房间里睡过。

威尔斯转头看了看女孩。

“人的大脑不是机器，删除记忆也不是没有风险的。”唐甜甜和萧芸芸解释，“要把某个阶段、事件，甚至是某个人物关联的记忆删除，技术不成熟的时候，就很有可能删错，或者删除地不干净。”

唐甜甜透过萧芸芸的肩膀看到了开车的沈越川，驾驶座旁放着一束娇艳欲滴的玫瑰花，一看就是刚买的。

出差和女同事宾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