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个人情绪的失控,也可能是药物所致,和改变记忆没有关系。”陆薄言神色微凝。
威尔斯的手掌覆盖在她的掌心,唐甜甜突然回神。
“看来他是个被康瑞城当成枪靶子使的,派不上大用场了。”沈越川认真分析道。
唐甜甜刚说完,公寓门口有一道声音找他,“威尔斯先生。”
队友在心里倒吸口气,听白唐低沉开口,“苏雪莉,你想清楚了,你今天说的这些话,一旦等有一天被我们掌握了证据,这就是伪证。”
威尔斯下车来到艾米莉的病房。
房间里没有别人,一人走到房间内指着某处,“应该就是在这个位置发生的枪击。”
她信守承诺,一次,两次……从未让康瑞城失望过。
“我早就考虑清楚了。”
唐甜甜的问题威尔斯无法回答,“我不知道,也不关心。”
回到酒店已经是凌晨快两点了,唐甜甜下车时手脚有点冰凉,她还有些后怕。
苏雪莉的双手自如地从桌子上收回,动作平常地随意地放回自己膝盖上。
陆薄言握住她的手,“酒店是安全的,多放松一下。”
这名特助长年跟在威尔斯的父亲身边,自有一套风格,威尔斯知道,这个人说话做事不管面对的人是何等身份,都能做到镇定处之。
几人上了车,四辆车陆陆续续从警局外面开走了。
“这就是我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