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端安静了很久,久到苏简安以为陆薄言已经睡着了想挂电话的时候,他突然说,“睡不着。”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洛小夕,无助,可怜,像惨遭遗弃的小动物。
苏简安终于知道抱着她时陆薄言是什么心情,轻轻拍着他的背安抚他:“我在,睡吧。” 当天,苏氏的股票重新上涨。
此时,陆薄言的目光里已经不见了刚才的寒峭和冷漠,却深沉得令人不解,苏简安一时看不太懂,也不想懂,来不及擦拭手上沾着的血迹就站起来:“我先出去了。” 别说几栋楼了,就是整个小区,它也能摧毁。
挂了快半个月点滴,田医生终于找了苏亦承。 幸好,残存的理智会在紧要关头将他这种疯狂的念头压制住。
看到这里,陆薄言已经够了,毫不委婉的下逐客令:“韩小姐,我和简安有话要说。没其他事的话,你可以走了。” 还有一股无形的什么压住她,沉甸甸的悬在心上。她毫无睡意,却也哭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