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流星雨终于渐渐消失了。
她看不清穆司爵的神情,但是,帐篷里暖暖的灯光、头顶上漫天的星光,还有从耳边掠过去的山风,都是真实的的。
陆薄言确实有所动摇,但是,还是有一定的定力的。
她没见过这么嘴贱的人!
穆司爵亲昵的圈住许佑宁的腰,看着她说:“我在想,给他取个什么名字。”
小相宜“哈哈”的笑出来,一把抱着秋田,脑袋靠在秋田毛茸茸的身上,一副有狗万事足的样子。
“啊……”唐玉兰恍然大悟过来什么似的,接着说,“他大概是被以前那只秋田犬伤到了。”
“原来叫梁溪啊。”许佑宁更意外了,“不过,你干嘛调查人家?”
许佑宁喜闻乐见的样子:“那很好啊!”
“哎!”米娜猛地反应过来,以为阿光要叫她帮忙报仇,为难的看着阿光,“那个……这种仇,我也不知道怎么帮你报啊。你要是被打了一顿吧,我还能帮你打回来。但是你摊上这种糟心事儿,我总不能去找梁溪动手吧?”
许佑宁仿佛受到了莫大的鼓舞,伸出手,圈住穆司爵的后颈,吻上他的唇。
穆司爵挑了挑眉,语气听起来竟然有些不服输:“只要你愿意,我可以陪你聊一辈子。”
这样反复了几次之后,许佑宁都觉得自己莫名其妙了,穆司爵却还是十分耐心地陪着她。
这样一来,哪怕陆薄言狠得下心想推开他,都不行了。
他点点头:“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