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这个家待二十多年了,”杨婶抹着泪说,“我送走了太太,没想到还要送走先生……” 祁雪纯无话反驳,转身离开。
“鞋底虽然有灰,但没有磨损。”正常鞋子哪怕只穿过一次,也是会有磨损痕迹的。 忽然电话铃声响起,来电显示正是“程奕鸣”。
“程奕鸣呢?”他记得她今晚和程奕鸣在一起,“程奕鸣不管她?” 程奕鸣勾唇轻笑:“我进来的时候,某个人缩在沙发的薄被子里,衣服没换鞋也没脱。”
“根据我们抓取到的手机通话信息,”祁雪纯接着说,“派对开始前后,你和三表姨一共通话两次,通话内容里多次提到严妍,二楼等字眼,你可以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吗?” 她顾不得心虚尴尬了,对她来说,没有什么比顶在脑袋上的杀人罪更可怕的了。
“你来得正好,”他接着说,“队里正要开会。” 祁雪纯留意到桌上放了一张派对的物品清单,核对人签名落款是,程奕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