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哥,你干什么啊,大清早就打电话?”电话那头传来牧野浓浓的不悦,好好的早觉被吵醒了。
他在客厅里坐下,继续等。
“你这是跟我挑战?”司俊风问。
“我不知道。”司妈气定神闲,将项链取下来,用软布耐心的擦拭着。
云楼随即加重手上力道。
因为他会焦虑,会纠结,矛盾,会时刻担心,一旦她想起之前他的种种行径,她就会离开他。
“太太今天回来得早,”罗婶笑道:“有没有什么想吃的
“睡不着?”他用下巴摩挲着她,“我们可以做点别的。”
她眼底闪过一道狠光。
“今天晚上,我和我丈夫就要离开A市了。”司妈说道,语气里透着不甘,“走之前,我想跟你说一些和程申儿有关的事。”
他倔强的沉默。
“程总,快请进屋里说吧。”司妈将程奕鸣往里面请。
“你……脑袋里有很大的一块淤血,这块淤血没法取出来,只能让它自己慢慢消散。但在消散之前,你可能不会恢复记忆,也会犯头疼病。”
“嗯。”
她说着却有点泄气,“我指责我爸这回惹的事又傻又蠢,但我没能摆平,还被困在了这里。”
他还真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