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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甜甜的手机响了，她以为是威尔斯打来的，看一眼来电却是一个陌生号码。
“至少我们知道，那个人受伤了。”
许佑宁执着起来，穆司爵眼底一动，退一步弯下了腰。
唐甜甜抬了抬头，见威尔斯站在自己面前，她转头看看没关严的门。
穆司爵下楼时看到苏亦承已经到了。
“你想去警局？”
顾子墨的电话打来时，唐甜甜刚刚走到窗前。
他还要跟许佑宁办正事，言语间明显有了催促，“来的时候里面就没人了，我检查过一遍，我打中的人在后座取了子弹，之后他们就下车离开了。”
“你不是说，她是……” 唐甜甜有点不明白。
白唐摇头，跟在他身边的警员都知道，这几天只要提起苏雪莉，白唐的心情就没有不沉重的时候。
当指尖一次次收紧再张开时，刚才的抽搐好像只是一瞬间的错觉。
“为什么？”
“是我打的，冒昧了。”
“这是你选的路，怪不得别人。”
“你在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