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越川沉吟了片刻，缓缓说：“我有事情要跟你说。”

萧芸芸抿了抿唇，认真的说：“我的右手可能无法复原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我以后……也许再也不能拿手术刀了，除非突然变成一个左撇子。”

沈越川的手紧紧握成拳头，每个字都裹着冰霜：“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向所有人坦白你所做的一切。否则，你的下场会比所有人想象的更惨。”

洛小夕意犹未尽，赖着不肯走：“旁边还有一家商场，我还想逛。”

相比林知夏的委婉，萧芸芸问起问题来直接多了，俨然是一副“我八卦我有理”的样子。

沈越川太熟悉这种目光了，心里一阵不爽，再一次实力冷场：“芸芸不能久坐，我先送她回去休息了，你们请便。”

康瑞城皱起眉：“你怎么能买到飞机票？”

“那几天时间，是福利院的人负责照顾芸芸。”萧国山说，“至于什么人接触过芸芸，我不能确定。”

沈越川很平静的把事情的始末告诉陆薄言，最后还做了个总结：

“怎么了？”

萧芸芸看着沈越川，笑着摇摇头。

萧芸芸这才明白过来，沈越川不是失神，而是忐忑。

她被吓到了，这么主动，是想寻找安慰吧。

记忆中，穆司爵第一次对她这么温柔。

察觉到许佑宁的妥协，穆司爵的双手终于不再安分，顺着她不盈一握的腰线，一路向上，最终停留在某处。

萧芸芸撇撇嘴，插科打诨的结束这个话题：“你走开，我才是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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