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得正好，可以帮她把程子同挪到后排座位去。

程子同：……

唐农不说话，他仔细打量着秘书，直到秘书被他看得发毛，她蹙着眉不满的说道，“你看什么？”

程子同也、有点摸不着头脑，送礼物仪式的天花板究竟在哪里？

“谁相信？”

她就是担心不好跟程子同交代。

符爷爷瞟她一眼，“丫头，你别说大话，如果是别的什么男人，我信你，但这个人是季森卓，啧啧……”

说完，他转身离开了。

“跟我走。”他牵过她的手。

他的身体一僵，犹豫了一下。

她觉得更伤感了，她从来都没想到，程子同会是那个，跟她分享一份食物的男人。

他若有所悟的点头，“人前演戏，那人后怎么做？”

符媛儿采访了一下午，还真是饿了，不客气的拿起碗筷。

“程子同只是他们用来对付程奕鸣的工具而已，如果输了，最终会被当成垃圾一样的扔掉。”

符媛儿来到走廊这头，看着程子同一动不动等在急救室外的样子，脑子里忽然浮现出程奕鸣说的那句话。

符妈妈望着她离去的身影，一脸的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