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小夕走了这么久,就像消失了一样渺无音讯,大概从来没有联系过苏亦承。
“韩小姐,我从来没想过伤害你。”康瑞城夹着雪茄的手搭在沙发背上,“相反,我让你体验到了最大的快乐,你欠我一句谢谢。”
苏亦承:“……”
洛小夕揉了揉太阳穴,想起这是苏亦承头疼时的惯性动作,又下意识的收回手,笑了笑:“原本我以为保持晚辈的谦卑,他们就不会刁难我。谁知道低姿态在他们眼里成了好欺负。”
“让你跟陆薄言离婚,只是我的第二步。”康瑞城神秘莫测的一笑,“至于下一步,你猜?”
苏亦承没辙了,只能叮嘱她:“吃东西的时候注意点,不要喝酒。”
她深吸了口气,走出盥洗室,路过一个小包间的时候,手突然被什么攥住,她倒抽了一口气,正要叫出声,突然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巴,把她拖进了包间里。
可最终,这只野兽被第二天的晨光驱散。
他从托盘中拿起洁白的手帕,仔细的擦拭苏简安脸上的酒液。
从大局上讲,陆薄言尚未找到扳倒康瑞城的方法,现在让他知道这些并不合适。
今天一早开车去韩若曦家时,她确实很想撞上马路护栏,一了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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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了,只要看到苏简安成为众矢之的,受尽千夫所指,她受这点委屈算什么?
“陆太太……”
许佑宁不着痕迹的怔了怔,随后撇撇嘴,“小时候,我一年365天几乎没有哪天身上是没有伤口的。怕外婆打我,就自己偷偷处理伤口。所以说起处理伤口,我可是练过几十年的人!”
那天从江园大酒店回来后,陆薄言的脸一直是阴的,分分钟风雨大作的样子,老员工都不敢轻易和他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