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秦韩没由来的心虚，但这并不影响他对萧芸芸的关切，“怎么了？慢慢说。”如果就这么死了，她大概也没有遗憾了。

“沈特助，你们这么快就吃完了啊？”司机八卦道，“今天早上没什么事，你不用赶着去公司啊，干嘛不慢慢吃？”“既然你是无辜的，医院为什么还要开除你？”

苏韵锦缓缓在萧芸芸跟前蹲下来，说：“这场车祸，你爸爸有责任，所以我们一直不敢告诉你真相。小鬼笑了笑，抱住许佑宁的脖子，把头埋到她的肩膀上，脸上的幸福满得几乎要溢出来。

泪水让萧芸芸的视线变得模糊，但她还是能清楚看见，沈越川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芸芸什么情况？”许佑宁说，“你为什么要问别人对芸芸的情况有没有把握？”

“我已经知道了。”沈越川问，“你在哪儿？”沈越川：“……”

沈越川都说了，他和萧芸芸的恋情，全程都是他主动，萧芸芸是被追求的那个，现在也是他不愿意放萧芸芸走，萧芸芸没有一点错。明知道她喜欢他，明知道她嫉妒林知夏发狂，他居然还敢说她伤害了林知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