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沐的目光已褪去了许多稚嫩，他像大人初次见面时打量笑笑，眼里露出一丝疑惑。

女朋友……吗？

红包是于靖杰助理小马负责发的，他拿了一个大袋子，一抓出来就是一大把，大家抢得不亦乐乎。

她转过身来，抬头看着他，美目里满满的倔强，仿佛在说，就算他不回答，她也会通过其他方式找到答案的。

“值得不值得，我自己说了算。”他的眼睛里有着满满的坚定。

这算是一个警告。

冯璐璐也看到了，饭桌上多了一个蓝色丝绒的盒子。

“老大，人抓来了。”

“……”

季森卓忍住心口的疼痛，怒声说道：“就算我得不到今希，她也不应该跟你这种对感情不负责任的男人在一起。”

这时已经是三天后了。

于靖杰眼中掠过一丝不耐，“不要做这种无聊的假设，事实是你晕水，而你会晕水是因为我，所以不管你什么时候掉进水里，我都会先救你的。”

可是，她对他来说也不是什么特别的存在，即便她去了，也会被拒之门外吧。

窗外的天空从深夜转至黎明，安静得好像什么都没发生。

离开医院时，她看到不远处的道路上开过一辆很眼熟的车，像于靖杰常用的那一辆。

《最初进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