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电梯后,逼仄的空间凸显了僵硬尴尬的气氛顿,苏简安顿时觉得浑身都不自在,默默的缩到角落的位置:“其实不用麻烦你过来的,小夕她……”
钱叔一手帮忙扶着洛小夕,另一只手已经擒住男人的爪子:“年轻人,我们少夫人的主意你打不得。”
刚才这些玻璃扎进她的脚心里是一瞬间的事情,她可以后知后觉,但是现在……她不敢想象医生每取出一片碎片她都能感受得到是什么感觉。
这回苏简安清醒了,被吓醒的。
然而光是这样陆薄言还不满足,他拉过她的手,让她环着他的腰,自己则是紧紧扣住了她的后脑勺,不管不顾的加深这个吻。
陆薄言
陆薄言勾了勾唇角:“就算我是耍流氓,我好歹找了个借口,你连借口都不找。”
苏简安被自己震撼了一下,头摇得像拨浪鼓:“不行不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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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偿?
苏简安微微低着头,听话的转过身来,并没有想陆薄言的话为什么变得这么少。
“我学的是法医啊,这些东西还在学校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基本了解过了。工作后我们接触的都是死者,各种有特殊癖好、性格扭曲的死者,还是我们通过实验尸检发现这些的,所以有些常人无法想象的事情我们早就见怪不怪了,随时能脱口讲出来。”
陆薄言饶有兴趣的挑了挑眉梢:“为什么觉得不可能?”
洗完澡躺到床上,苏简安才感觉到后脑勺的疼痛。
秦魏端起咖啡杯碰了碰洛小夕的杯子:“也祝你今天晚上不被苏亦承嫌弃。”
母亲一生深爱苏洪远一个人,这个刺激她无法承受,心脏病突发,溘然长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