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奕鸣，那些真的很难面对吗？”严妍试探的问，“程家的那些人？”

严妍一愣。

“你找谁？”她问。

严妍举起酒杯：“程奕鸣，祝我新戏愉快啊！”

她愣了一下，片刻才反应过来，是自己的电话在响。

“申儿还没到十八岁，也许警察是不进行询问的，”严妍猜测，“你看看，其他孩子是不是也没在名单上？”

“管家知道的东西，一定比我们想象的更多，”出了询问室，祁雪纯对白唐汇报，“他似乎在顾虑着什么，我认为可以多给他一点时间。”

“跟你说正经的，我觉得申儿回来之后，状态不太对，”她很担心，“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她不肯告诉我们？”

严妍眼露诧异。

医生本就在家，给一些受到了惊讶的程家长辈做检查。

祁雪纯没说话，片刻，她在靠墙的两张罗圈椅前停下，弯腰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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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已经响了好几次，他却能置若罔闻我行我素，严妍也是挺佩服的。

“不可能，”白雨立即否定他的话，“三表姨不可能拿出一千万。”

“大家都看到了，”严妍一脸鄙夷，“这就是你们觉得无辜的人，为了股份，他什么都干得出来！”

她从顶流的神坛跌落下来，而且跌得很重……短短时间里，已经有二十几家品牌商将她无情的抛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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