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们俩谁都不知道,人的心思难猜,往往嘴上说什么,对方就会以为你在想什么了。
“我告诉她的。”忽然,一个熟悉的男声响起。
喝酒前后都不能吃药。
“怎么了?”程子同疑惑,刚才不是还挺高兴的?
“程太太,”保姆阿姨笑眯眯的对她说,“你和程先生感情真好。”
“你太贴心了吧。”她没吃晚饭,这个点还真有点饿了。
他轻笑一声,讥嘲的说道:“符媛儿你有没有一点底线,为了达到目的,可以亲口承认自己是我的老婆。”
符媛儿感觉自己的呼吸停滞了一下,然后才找到自己的舌头,“我……我已经结婚了。”
她瞪着天花板发了一会儿呆,思绪渐渐回到脑子里。
符媛儿心头一跳,他这话什么意思。
“喂,你干什么!”记者怒了,伸手便来推她。
心像是有了裂缝一般,疼得她快不能呼吸了。
音提出请求,符媛儿觉得自己不答应都是罪过。
符媛儿深吸一口气:“离婚。”
“您好,展太太,我是新A日报的记者,我的同事钱记者曾经采访过您。”
他的话就像一只大手,硬生生将她心头的伤疤揭开,疼得她嘴唇颤抖,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