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一愣:“谁说的?”
他知道她不愿待在家里,于是放弃了高薪工作,带她去一个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地方生活。
“凌晨三点多的时候,有人敲门……”
程奕鸣勾唇轻笑:“我进来的时候,某个人缩在沙发的薄被子里,衣服没换鞋也没脱。”
程奕鸣不以为然,他不愿让自己陷入被动。
前台员工看清她的模样,顿时神色怔然,舌头打结,“严……严小姐……”
该说的话,昨晚也都已经说完,她心头的大石头也落地了。
“白队,我申请支援,”祁雪纯递上一份酒店地图,指着其中画了红线的地方,“我根据监控录像,将欧远去过地方都做了标记,请白队组织同事们分批寻找。”
祁雪纯脑中警铃大作,“调虎离山,杂物间里的人八成是同伙。”
管家心虚的撇开目光。
“原来你们俩是一对,”兰总笑道:“我看着严小姐和瑞安老弟登对,还以为有戏。”
是啊,他能听到,可听到的却是这些伤心话。
“听说他有一个儿子,儿子去南方上门入赘了,老婆也在沿海城市给人当月嫂,夫妻俩平常不在一起。”
他必须马上离开这里!
片刻,熟悉的冷酷的声音响起,“最近你的事比较多。”
程奕鸣紧皱眉心,薄唇紧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