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你一口一个‘薄言哥哥’。”唐玉兰学着她小时候稚嫩的嗓音,“真是叫得我都心软。”
陆薄言的眉头蹙得更深:“你只要两年的工资?”
十五分钟后,苏简安果然可怜兮兮的探出头来:“陆薄言……”
他的力道明明很轻,而且一点都不过分暧昧,可苏简安就是感觉好像有什么吸附到了腰上一样,她不自然的想闪躲,身体却只能僵在原地,说话都不利索了:
陆薄言从苏简安进来时就注意到她了,关了跑步机:“简安,帮我拿一下毛巾。”
下午,苏简安无事可做,她请了假又不能去警察局上班,只好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侦探小说。徐伯悄无声息的给她泡了茶准备了点心和水果。新婚的第一个下午,苏简安过得舒适又惬意。
山顶的空气水洗过一般清新干净。远远望去,朦胧中苍翠的山脉高低起伏;打量四周,又是绿得茂盛的高大树木。
云山是A市最著名的旅游大山,有多个入口,东门和南门就在市区里,交通十分方便,游客不绝,西门靠近郊区,从这里上山的游客比较少,大多是住郊外的市民开车从这里上去。
第二天,苏简安正在座位上打一份验尸报告,突然有人告诉她,一名姓蒋的女士找她。
等他清醒了,他们就又会恢复原状的。
“噢。”苏简安惋惜地看了眼那锅粥,“我不能吃了,你不要浪费啊……”
反倒是她这个如假包换的陆太太,总是连名带姓的叫他“陆薄言”。
她希望当自己站在他身边时,他们势均力敌,不让任何人怀疑他挑妻子的眼光。
旁边的苏媛媛看着这一幕,头一低,眼泪“啪嗒”一声落了下来。
苏简安笑着“嗯”了一声,继续吃早餐。
“谢谢。”苏简安接过柠檬水,无可避免地想起了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