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的A市寒意未褪,她躲在暖烘烘的被窝里不想起床,饿得又难受,在被窝里像小猪一样拱来拱去,不用几下就把陆薄言弄醒了。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沈越川点了点许佑宁的头,“我们要走了,你是不是想继续呆在这里?”
她的腿突然不受理智的控制,没骨气的迈到沙发边,乖乖坐下了。 “我……”
许佑宁“哦”了声,也不问出了什么问题,只是拿上包,乖乖跟着穆司爵下船。 一股怒气腾地从穆司爵的心底窜起,迅速传遍他的全身。
她觉得自己是医生,天职就是拯救生命,可当病人的生命在她眼前流逝的时候,她却只能眼睁睁看着。 “你手上的伤……”阿光指着许佑宁手上缠着的纱布,“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刚才为了不让两伙人打起来,许佑宁用手去挡其中一方,结果手背被那人手上敲碎的玻璃瓶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
下楼一看,果然,一向冷冷清清的客厅里坐着三个老人。 刚才的拐弯、加速,包括用技巧甩开赵英宏,都需要调动不少力气,穆司爵的伤口肯定牵扯到了,但许佑宁没在他脸上看见分毫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