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料少女
“我真的不知道。”符媛儿吐了一口气。
因为严妍认识她这么久，从来没见过她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不自信。
她还没完全的看清楚他的模样，首先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酒精味。
怪人！
闻言，季森卓脸上露出欣喜满足的表情。
“你好？”她拿起听筒问。
再醒来的时候，她听到程子同低低的说话声，“……她打电话找你了，确定她说的是已经找到泄露底价的人？她有没有说是谁？你让她将对方的资料告诉你，你是按照我的吩咐核查……”
秘书摇了摇头，颜总的事情她不好再和唐农讲了。从昨晚到现在，如果穆司神心里有颜总，他早就该出现了。
剩下的话，就不要他多说了吧。
程木樱耸肩摇头：“我什么也没发现，就觉得奇怪，我又不是出不起钱，想来找人查一查，不可以吗？”
这一阵剧痛似乎一直都没消褪。
符媛儿也不说话，在他办公桌前的椅子默默坐下了。
符媛儿明白，她说的是，季森卓想要和她结婚。
“那你为什么不和她在一起？”
“我还以为你没忘记他以前怎么对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