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早上离开家的时候,她以为自己可以平静的接受事实,坦然面对离婚。就像结婚前她和自己约定好的一样,要知足,能和陆薄言成为夫妻,已经足够了。
没想到半年过去了,陆薄言居然把这句话记得这么清楚。
她下意识的想蹲下来保护自己,可是腿上打着石膏,她哪能想蹲下就蹲下,只好扶着盥洗台的边沿缩着脖子,囧得恨不得钻进浴缸里蜷缩起来。
江少恺拉了拉苏简安:“你凑什么热闹?没听出闫队说的是小镇吗?条件落后得连空调都是奢侈品,你去了怎么受得了?我去!”
“唔,我想等你回来。”苏简安笑着说。
“我们要不要查查这个女人是谁?”穆司爵说,“也许能找到康瑞城的软肋。”
陆薄言却一把攥住她的肩膀,把她揽入怀里,她甚至反应不过来,更别提推拒了。
半梦半醒间,他听到了行李箱的滑轮和地面摩擦发出的咕噜声,猛地清醒过来,推开书房的门一看,果然是苏简安拉着行李箱下楼。
下了高架桥进入市区,苏简安特意开着车在警察局的周围兜了两圈,马自达还是紧紧跟在她后面。
陆薄言洗完澡出来,就看见苏简安脸上的期待,走过去躺到她身边:“在想什么?”
他一度以为,“康瑞城”三个字是陆薄言一生的魔咒。
“这个你问他比较好。”顿了顿,苏亦承问,“经历了这次,后悔提出离婚吗?”
“跟很多人一起喝酒,你很开心是不是?”陆薄言放下报纸,冷冷的看过来,“你是不是忘了你是谁?”
但根据幕后爆料,陈氏落得这么惨的下场,完全是因为他们惹怒了陆氏,陈太太现在还在拘留所。
“苏亦承,你好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