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不无可能。

贾小姐的神色恢复正常，“是啊，”她笑了笑，“前不久他还给我打电话，找我借钱。”

他与程奕鸣实在太像，所以她失态了。

“在家闲着也是闲着。”她瞟一眼阿斯手里的资料，是一件首饰照片。

她回到家里，是第二天下午。

“雪纯，祁警官……”阿斯往门上踢了几脚，然而门锁纹丝不动。

等到严妍的身影消失不见，她嘴角的笑意也渐渐凝固，变成一抹料峭的冷意。

祁雪纯蹙眉：“必须让他们开口，他们是找到程申儿唯一的突破口。”

她顾不上接听电话，因为吴瑞安将自己锁在浴室里，浴室里的水声哗哗不断。

这话说得滴水不漏，有心人也做不出文章。

严妍微愣，她还真没过问这件事，“有什么不对吗？”

“嗯……”严妍仔细对比了一下，又觉得自己的说法得改，“他的眉眼像你，气质有几分神似，但还是有很多不同……”

“你别哭，你要怎么样不哭，你说什么我都答应。”

符媛儿沉默片刻，才说道：“我没法给你更好的建议，但我想告诉你，现在的我很庆幸，当初没有因为任性放弃和程子同的感情，因为那样的话，我一定会一直生活在后悔当中。”

“我让司机送你。”

“你还不走吗？”白唐对祁雪纯做了一个“请慢走”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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