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着陆薄言就地而坐,依偎着他,沉浸在短暂的安宁里。
可她那么纤瘦单薄的站在那儿,眼眶泛红,像一个无辜受欺负的孩子,他终究是心软收了手。
父亲下葬那天,陆薄言没有哭,他只是在心里发誓:他永远不会忘记,不会放过杀死父亲的真正凶手。
以后,他会很好吧?
几个女人从镜子里看见她,纷纷噤了声,一脸尴尬的迅速离开。
苏简安点点头,看了眼墙上的时钟,快要七点了。
所以,她绯闻缠身,获利最大的人俨然是李英媛。
“偷你大爷的税!陆氏每天的资金出入是多少你们这些蠢货也不想想,我们犯得着偷这点税吗!”
她的心仿佛被人猛地刺了一刀,尖锐的疼起来。
“这个,解释起来有点复杂。”洪山说,“我和洪庆,是老乡。”
“……”
苏简安不假思索的点点头。
陆氏刚刚遭受重创,尚在恢复期,这个时候绝对经受不起任何打击。
“我是仗着他只爱我。”
苏简安硬生生的把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逼回去,心一横,用力的推开陆薄言:“我不想再看见你,也不会跟你回去!你滚!”
不出所料,记者和摄像嗅到猛料的气息,疯狂的涌上来,对着他们就是一顿猛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