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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东烈诧异:“爸,你……怎么了?公司破产了?”
“冯璐,情况紧急,我没来得及跟你解释。”他补上欠下的道歉,“我需要尽快拿到证物。”
被蒙着头,坐了四五个小时的飞机,他才来到这里。
他从床上起身,顾不上洗漱先来到厨房门口,倚在门边欣赏厨房里忙碌的娇小身影,薄唇泛起一丝笑意。
刀疤男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去。
男人急喘的呼吸……
唯一庇护他们的一个破门被踹开了,陈富商一个激灵坐了起来。
冯璐璐不以为然:“小时候我和我爸躲猫猫,更高的树也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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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璐璐只能连连后退,一直退到墙根,再也无处可去。
二来则是帮他四处打探消息,寻找一个对他来说至关重要的人。
话音落下,门突然被推开。
高寒给陆薄言打了个电话:“人找到了。”
高寒也没追上来,她就一个人在房间里待到现在。
“你每做一次错事,又担心妈妈不再喜欢你,肿瘤越来越大,你做的错事又越来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