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外伤也很多,额头原本摔的那个地方,这次又碰着了,”路医生说:“看来留疤是不可避免的。” 她思来想去,总觉得祁雪川离开的不会那么顺利。
“你别急,慢慢说,我听着。”傅延凑近,眼角已流下泪水。 yqxsw.org
“傅延。”她的视力已经很低了,起身摸索到窗前,凑近来看了好一会儿,才看清来人。 想着如果有一天,她真的因为后遗症活不了了,司俊风会是什么反应。
祁雪川见她脸色不好看,疑惑的问:“怎么,那个女人什么来头?” 硕大的无影灯在他头顶明晃晃亮着,仿佛他整个人被放大暴露在人前。
傅延没再逃,他停下脚步,索性又转身走到男人面前,“你……不能签赔偿书。” 祁雪纯没说,他永远不可能像司俊风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