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没说什么,拿起咖啡喝了一口:“还要不要去哪儿?”
陆薄言只好亲自进她的房间叫人。
“啊!”
“江少恺去没用的,她其实知道法医是我和江少恺,她要见的是我。”苏简安笑了笑,“闫队,我们有私人恩怨。我得去解决一下,否则外面的同事没法做事了。”
其实不难猜,当时苏亦承打来的电话是沈越川接的,沈越川肯定告诉苏亦承他在开会,如果苏亦承告诉了苏简安的话,那么苏简安很容易就识破他那个“刚好下班碰上”的借口了。
她想叫陆薄言出去,可话没说完,他的手已经扶在她的腰上:“这里会不会紧?”
那么看见她被陆薄言扛着,就算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她吧?只会像猴子一样被围观吧。
“我不想走……”张玫认清了处境苏亦承已经决定把她调走了,她无法改变,要么她走,要么
苏简安笑眯眯的指了指后面:“在最后面哦。”
苏简安最讨厌别人碰她了,细细的鞋跟风轻云淡地踩上了邵明忠的脚:“别、碰、我!”
苏简安仍旧不死心,满心期待的问:“你……你会去再开一间房吗?”
看她迷茫的样子,陆薄言恨不得把接下来的字逐个刻进她的脑海里:“我替江少恺转了院,要道谢也是他来跟我说,关你什么事?你跟江少恺什么关系?嗯?”
要抢救这一切,饶是他,都倍感艰难。
这下,苏媛媛算是真的戳中她的痛点了,九年来的第一次。
白天那个西装革履,皮鞋一尘不染的陆薄言太完美太遥远,这一刻苏简安才真真实实的感觉到,这个男人归根结底跟她一样,是再普通不过的人类,是她的丈夫。
她捂着脸,掩饰着满心的嫉妒,转身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