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同不以为然，“你能期望野兽改掉吃人的习惯？”

“你们想要干什么？”符媛儿问。

符媛儿越听越生气，“这都一年多了，程奕鸣还不放过你呢！”

“我们的第一站是哪里？”严妍问。

包厢里忽然安静下来。

“叮”的一声电梯响，符媛儿走进了电梯。

他们二人出了厂房，穆司神说道，“这个地方很偏，我送你回去。”

“她好讨厌，她害死了子同的妈妈，害得子同破产，我好想让她死。”她淡淡说着生与死，仿佛讨论天气。

“你在吴瑞安面前也这样？”他冷声问。

符媛儿走进去在沙发上坐好，看着严妍将包装箱拖到角落，角落里还堆着十几个没拆封的包装箱。

符媛儿心中一叹，一个妈妈在儿子心中是如此美丽和柔弱，儿子怎么不会对辜负她的人产生恨意。

严妍懵了，她摇摇头，“怎么回事？媛儿去哪里了？”

他这么快就来了……

“季森卓，我不跟你多说了，下次再聊。”

符媛儿一愣，脑子里立即浮现自己九岁时的照片……程子同拍的那些。

但他的声音却没消失，在她脑子了转啊转，语气中添了一些稚嫩，“符总，这里不是华人聚集区。”

满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