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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停车。”
祁雪纯飞快往前追，那人已爬上栏杆，她奋力扑上去却只能抓到对方衣角。
“这个算耍酒疯？”他的唇和话音一同落下。
不值得。
“你想怎么惩罚？”他问。
“现在的情况对你的确不利，”律师扶了一下镜框，“但好在从目前的证据来看，你只是有诈骗的企图，没有实际获利，罪名不会很重。”
“也许他在故意迷惑你。”司俊风提醒她。
“老姑父，老姑父……”蒋奈和祁雪纯也跟着喊。
“说吧，找我什么事？”程木樱问。
祁家父母对视一眼，心里的石头总算落地。
健身房的网球馆里，祁雪纯一个人大力挥动球拍，汗如雨下。
她还以为她能从杨婶这里知道些什么呢。
他现在要做的，就是稳住程申儿。
“哦，”蒋奈淡淡一笑，“司俊风的未婚妻。”
“你……”祁雪纯想挣脱，他却握得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