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太太,原来那天你在酒会上说要苏小姐死,不是开玩笑的吗?”
苏简安犹如被一股什么击中,她倏地抬起头看着陆薄言,听不懂那两个字似的,讷讷的重复:“谋杀?”
陆薄言放好医药箱重新躺回床上,见苏简安孩子似的捂着伤口,拿开她的手,也用哄孩子的方式哄她往她的伤口上吹了一口气。
“五天。”陆薄言说,“你想去哪里,想做什么都可以,我陪你。”
徐伯和刘婶他们,应该去休息了。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一直跟着她,右手血淋淋的,应该是他擅自拔了针头之后不止血造成的。
又看见最后那行字,许佑宁突然失去了对话的兴致,彻底关了电脑躺到床上,翻来覆去不知道多久才睡着。
陆薄言的唇角缓缓上扬,他家的小怪兽可以出师了。
苏简安终于转过身来,朝着陆薄言绽开一抹微笑。
办公室安静得针落可闻,陆薄言蹙着眉细想,认识这么多年,韩若曦到底有没有机会掌握他致命的把柄?
她死也不肯和苏亦承分手,当时父亲对她一定失望透顶吧?父母从小把她捧在手心里,她却去给别人当替罪羔羊。
萧芸芸挣扎了一下:“你绑着我的手我怎么接电话!?把手机给我拿出来!”
仓促的脚步声渐渐远去,走廊突然空荡荡的,洛小夕望着惨白的灯光和墙壁,身上的力气逐渐消失,蹲在地上缩成了一团。
看着面前用来写遗书的白纸,洛小夕很有揉碎扔出去的冲动。
说完苏简安一头扎进厨房,从冰箱里拿了一份泡过的冷冻保存着的米,入锅加水开始熬,然后开始准备其他食材。
“如果不是我,你觉得你在土耳其弄丢的护照会那么快找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