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越川是代表陆薄言出席的,没有带女伴。
没多久,康瑞城的声音中就透出不满:“阿宁,你怎么了?”
以后,他也许会怀念她绝望却不得不妥协的样子。
但,一切总会好的,总有一天,谁都看不出来她这只手受过伤。
穆司爵毫无预兆的沉下脸:“无所谓了。”
“你信或者不信,对我来说不重要。”陆薄言冷冷的看着康瑞城,“你来这里想干什么?”
这样,也许还能博得穆司爵永远记住她。
从照片上可以看出来,十一点多陆薄言和这个女人进了酒店,直到快要一点才出来,但这时已经只剩下陆薄言一个人了,而且……他换了身衣服,一副神清气爽的样子。
穆司爵伸出手,像许佑宁在梦中梦见的那样,把她抱进怀里。
现在,那股窒息变成了深深的绝望。
“你只关心这个吗?”许佑宁拖延时间。
许佑宁那么怕死,又明知回到她身边只有死路一条,这一次被康瑞城“抓”回去,她也许会把握这个机会,谎称自己死了,换个身份继续跟着康瑞城,继续当康瑞城的武器,再也不会回来,他以后再也不用见她。
他的手很大,骨节分明,指节修长,且不像一般男人那么粗糙,触感有一种说不出的温柔。
整个化妆间,似乎连空气都沾染上了甜蜜的味道。
沈越川闭上眼睛,感受着这种难得的无事一身轻的感觉。
一个残酷的真相渐渐揭开面纱,许佑宁的心跳砰砰加速:“阿光,我怎么从来没有听你提过你爸爸和穆司爵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