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音前后
符媛儿没理他，转身就走。
欧老心中喟然，程子同的气场之强，讲和只是权宜之计。
“符媛儿？”他不确定自己听到的。
她咯咯一笑：“程总聪明，像我这样的女人，除了这样还有什么办法？”
符媛儿哑口无言。
“严妍，严妍？”符媛儿又叫了几声，忽然听到“呜呜”的声音。
“你敢动她！”程子同眼中露出冷冽的狠光。
她忍不住反驳。
这一面显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好地方，因为只有孤零零几块墓碑，而令兰的又在更僻静处。
她按下电梯，然而，电梯一直停留在第三层，怎么也不往上走。
程子同已经带着符媛儿走出了房间。
“没事。”
她将项链戴到脖子上，攀住窗户准备爬。
符媛儿想了想，走到一边对露茜说：“我给你列个提纲，你按照提纲去采访她。”
露茜点头，“不过有只苍蝇老在耳边嗡嗡，很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