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程子同派人来告诉她，弄错了，操控散户收购的不是程奕鸣。雷震被气得说不出话来，这时穆司神还制止了他。

“大叔，今晚大家都很开心，你能不能……别惹事？”如果只是占有，为什么得知她出事后，他的世界一下子暗了下来？

符媛儿往浴室看了一眼，程子同在里面洗澡。“太太……不，现在应该叫程小姐了，伤害季总太深了，季总到现在还不能释怀。”

“嘴巴放干净点！”符媛儿怒吼。“我坦白了，”露茜一摊手，“我一直在盯梢程子同。”

外面天已经全黑了，但是雨还没有停的迹像，屋内木盆的火光照得屋子里十分亮堂。“我知道有些事是媛儿自作主张，但如果不是为了你，她为什么要去做这些事？”

尹今希都已经回家了。对方沮丧着脸：“程总，他们分分合合太多次了，谁统计都得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