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上前，大概和记者说了十来分钟吧，带着爽朗的笑声回到院里。
“妍嫂，你还没睡吗？”程申儿抬起头挤出一丝笑意，但她眼圈是红的。
他的目光曾在祁雪纯身上停留了一秒钟，但还是没叫上她一起。
“你还在犹豫什么？”白唐问，“你以为我们怎么样抓到他的，你的女同伙因为提供这些线索已经符合立功条件，难道你要眼巴巴的看着别人减刑？”
祁雪纯蹙眉，“这是恐吓吗？这个人还挺有闲情逸致！”
祁雪纯走到门口，脚步略停，“白队，你不一起进吗？”
严妈浑身一怔，她原本像一只被点燃的炮仗，忽然一盆水泼下，她瞬间就哑火闭嘴了。
她在期待什么呢？
“我在这个家待二十多年了，”杨婶抹着泪说，“我送走了太太，没想到还要送走先生……”
吴瑞安一听，立即摁下车窗，车门锁也随之打开。
这一刻祁雪纯真以为他会吐出一口老血……
助手一把拉住车门：“请你配合警方调查。”
“伯母，”严妍打断白雨的话，“不关程皓玟的事，是我……我不该让奕鸣来酒店找我，他就不会走那条路……”
“死者身份尚未确定，正在数据库做指纹比对。”
众人循声寻找，最后目光齐刷刷落在了管家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