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在这个时候捅破?”小陈问。 凌晨三点多的时候,止痛药的药效消失,苏简安又被痛醒。
透明的落地玻璃窗外是一片绿茵茵的草地,浅金色的夕阳铺在上面,照着花圃里盛开的鲜花,风景如画。而落地窗内,颀长挺拔的男人,纤瘦漂亮的女人,他们默契的动作,偶尔的笑声,一举一动都泛着幸福的味道,莫名给人一种安宁的感觉。 苏简安定了定神,心里好歹安定了一下。
“对人也是?”苏亦承微微上扬的尾音里蕴含着危险。 这大半个月以来,除了上班的时间之外,陆薄言几乎每时每刻都和苏简安呆在一起,她并没有去挑过礼物。但她现在这个样子,明显是早就挑好了。
回到房间,苏简安第一时间甩掉鞋子:“我先洗澡!” 苏简安相信,陆薄言这么淡定不是没有原因的。
他命令道:“去把行李箱打开。” 这样的亲昵在他们日常的相处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变成了再寻常不过的事情,两人都不觉得有任何不妥,但在孑然一身的人看来,这简直就是在花式虐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