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夕,我会跟你解释为什么隐瞒你,但不是现在。现在最重要的事情……”
虽然已经做好自虐的准备,但接下来的几天,许佑宁一直没有机会见到穆司爵。
她闭上眼睛,等待着疼痛落在脸颊上。
堂堂穆七哥,第一次被人挂电话。
经过这么一轮折腾,苏简安早已睡意全无,坐在病床边寸步不离的守着陆薄言,时不时用棉花棒沾点水喂给他,或者用体温计量一量他的体温。
她囧了囧,“我没听他把话说完就走了……”
这一觉就像睡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他好像一直在睡觉,又好像一直在做梦。
苏亦承一挑眉梢,“厨房后门。”
“别叫!”沈越川凉凉的看着她,“除非你想让外面正在偷听的人误会。”
明明是一个好的结果,她没有伤害孩子,陆薄言也终于愿意离婚,她却觉得沉重,就像有一块巨石压在心口,压得她迈不动脚步,喘不过气来……
而没人提醒他,大概有两个原因:大家都很怕他。他认真工作的时候大家更害怕他。
两名警察略微沉吟了一下就答应了:“行吧,我们跟你去看看。反正这个现场没什么好保护的,我们就当活动活动了。”
侍者小跑过来为苏简安打开车门,她搭着陆薄言的手下车,一阵寒风吹过来,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嗯。”苏简安在他怀里蹭了蹭,“太美了!”
工作应酬互相循环,整整一个星期,他的生命只有这两件事。
两分钟后,洛小夕猛地睁开眼睛,目光已经不再颓丧迷茫,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