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妈妈锐利的看她一眼,“今天和子同去哪里了?”
子吟说她宰兔子,把她赶走了,符媛儿本来想找她问清楚的,但因为别的事情太忙,忘了。
下楼的时候,却还听到程子同的声音,“……现在办不到,过一段时间也许可以。”他的语调很温柔,像是在哄劝小孩子。
妈妈前半辈子都住在符家别墅里,除非自己愿意,哪里还需要管自己的一日三餐。
程子同也沉默的陪伴在她身边。
瓶洋酒和一瓶红酒混在一起,再加上半瓶白酒。
十年的时间,她该吃得苦已经吃够了。
符媛儿也不高兴了,怎么了,于翎飞还不能怀疑了?
符媛儿也看清了,这女孩手里拿着一本离婚证。
她故意沉默的看着他,故意摆出期待的眼神,期待他能说出些什么来。
她微笑着对保姆说道:“可能我的手机出了点问题,我会把那几天的薪水给你,你去忙吧。”
来不及了,必须阻止子卿爆料。
记者的手边,放着一只录音笔。
转身过来,却见程子同已经来到她身后,眼里带着惯常的讥诮。
“就因为脑袋受伤退缩吗,那不是我的风格。”她索性摊明白讲了。
她一定没想到符媛儿不愿意无证据爆料,所以才会临时找其他记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