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鳞甲属性,当初在面对不少异类的时候其实也见识过,相比收录的那些异类,其实也体现过类似的属性。但是实际上这也并没有太大的意义,棺在我的主观意识下为其定义为鳞甲属性,但实际上若是换成其他的宿主,就可能是甲片、尖锐皮肤、小型生体护甲等等的说明了。”
很明显其中还是有者不同,对于黑暗宇宙对于那伟大的存在,他们所想要掠夺的可不是什么所谓的无限。
除非那位另有所图!
“嗯...无光层的仪式感,机械以外的异类全部丢入深渊,有趣。”
话题回归,
“看起来,在外界触及根脉的事情,就是在脱离无光壶地一般,没有任何的协商余地,若是我继续下去,恐怕面临的就是死亡了。”,思考着如何消除自己的根脉上的属性展现,尤歌再没有继续感受到那种恐惧之后,心中也放松了下来。
尤歌悄然脱离了与无光壶地的联系,在那隔阂之中想着前方的无光壶地的物质中漫游,浓郁的信息在他与无光壶地的碰撞之中悄然滑过,在那异类围绕中最多的信息就是那位和阿克曼有所联系的罗刹鸟女士。
尤歌的深红物质触手轻轻一点,一丢细微到无法用肉眼观察的孔属性就这么划过了拉瓦尔的耳边。一个不知道何时出现在后方杂乱的货物之中的一个偷偷摸摸地穴居人,正在那里偷看着这里的一切。
米戈泰瑟偷偷的伸了一把手,绕过卡瑞尔的寒风守护之后,那伸出去的黑暗物质采集器也在一瞬间染上了一丝丝的水晶外层。
走出走廊的尤歌也来到了熟悉的王城大道,原本光线不错的四周,也当即进入了阴暗视界。
尤歌心中略微的记下了一笔,既然有存在那就说明有迹可循,或许不久的将来,这位人影就会主动的展露在他们的面前。
于此同时,这一次无需任何指令,
相对于衰老,相对于自己的变化从而出现了一种对比;从开始到结束,从消耗后的无法挽回等等的过程,被称之为时间。
“嗯...这次外世界的物质的流畅...是我引起的。”
“灰王大人,那些污染物开始向我们进攻了!”,一个全身抹绿色石质异类在城外荒野之中突然多出了许多灰质小山前急切的禀报。
那家伙估计现在还一个人吧,也不知道那从头顶到胯部的裂嘴,会不会影响她腹部的怀孕,或许这个家伙会因此而憎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