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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东联名要辞退你，和你自己递交辞呈，是两个概念。”陆薄言难得一次性说这么多话，“你的病已经不能再拖了。你顾及公司的情况，我也要顾及芸芸知道你病情后的心情。”
他真的，没有见过比萧芸芸更不矜持的女孩子。
萧芸芸果然被吓到，扯了扯沈越川的衣袖：“沈越川……”
不过，沈越川倒是很乐意看见萧芸芸这么乐观，吻了吻她的唇，去公司。
不过，沈越川不看也知道康瑞城会怎么操控舆论。
“确实是康瑞城的跟踪手段。”顿了顿，沈越川话锋一转，“不过，我想不明白，康瑞城为什么还要跟踪我？”
戒指悬在萧芸芸的指尖，就差套上来了，沈越川却没了下一步的动作。
“……”
也许是成长环境的原因，萧芸芸就是这么容易满足。
可是，她先是告诉沈越川，可以利用她作为交换条件和康瑞城谈判。
沈越川点点头：“谢谢。”
萧芸芸一时语塞，整个人愣住。
陆薄言对这个答案还算满意，没听清楚似的，要求道：“再说一遍？”
苏亦承和他们商量过，决定暂时不把萧芸芸的伤势告诉苏韵锦，直到确定萧芸芸的右手能不能治愈。
这个时候，阿光还不懂，有些事情，再不可思议，它也确实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