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叫陆薄言出去,可话没说完,他的手已经扶在她的腰上:“这里会不会紧?” 苏简安眸里闪过无措:“我不是那个意思……”她感觉到双颊热了,深吸了口气,抬头直视着陆薄言,“我只是问你什么时候睡觉!没有要你睡书房……”
苏简安呼吸一滞,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他的气息包围了,脑子混混沌沌的不能思考,只好伸手推了推他:“有话好好说,别靠这么近。还有,这里不允许停车的。” 陆薄言突然低下头来,攫住了她的唇。
一个多小时后,终于折腾出来了,苏简安松了口气,刚站起来就听见门被推开的声音,是陆薄言。 “李医生,有没有快速散瘀的药?”她问,“有点小小的副作用没关系,我这两天必须散瘀。”
洛小夕灵活地挣开秦魏的手,男人微微失望,她却又亲昵地挽住他的手:“走着!” 男人看苏简安的目光意味着什么,同样身为男人的他再清楚不过,可苏简安一副懵懵的迟钝样,如果他不回来,别说她的联系方式会被唐杨明拿走,连她这个人都要被拐走。
老城区的旅游开发做得很好,盎然的古意和现代化巧妙结合,彩灯和灯笼共享一隅默默照亮河堤,没有丝毫违和感。 她仔细想了想,发现很多事情,陆薄言从来没有和她详细说过。
“啪”的一声,她利落地把鱼拍晕,细致的去干净鳞片,划开侧面取出内脏,三刀两刀就将头尾以及鱼骨和鱼肉分离了,整套,动作行云流水,菜市场的鱼贩子都不一定有她利落。 苏亦承只顿了那么一秒,就做出了邀舞的动作,张玫落落大方的把手交给他,两人俨然是舞池里最惹眼的一对。
早上的事情……苏简安确实是故意躲着他的。 可为什么陆爸爸去世后,唐玉兰和陆薄言要住到她外婆的老宅去,后来又为什么匆匆忙忙的出国?
“袭警又怎么了?”女孩抱着胸,冷冷一笑,“就算你把我送进了警察局,我爸花点钱就能把我捞出来。” 她浑身一僵,下意识的抓住陆薄言的手:“陆,陆薄言……我,我想去洗澡。”
“当时我赶着去公司,以为你会跟着我下去。”陆薄言头疼的按了按太阳穴,“后来你又回房间了,你从来没有那么早起,谁知道你是不是又回去睡觉了?” 第一次被叫“夫人”,苏简安浑身都不习惯,客气的朝着对方笑了笑,陆薄言拉开后座的车门让她上去,交代男人:“先去酒店。”
“简安,你这是怎么了?”她忙从沙发上站起来,“薄言,怎么回事?!” 难道是她走路的方式不对?
苏简安一把打开江少恺的手:“昨天回去陆薄言给我拿冰敷了,肿不起来。对不起让大少爷您失望了。” 陆薄言挂了电话,没多久沈越川就打了过来和他说工作上的事情,他靠着座椅的靠背,一手拿着手机,空闲的另一只手随意勾起苏简安一缕长发在指间缠来绕去,悠闲的动作和他严肃的语气严重违和。
对面的沈越川哀嚎:“对手对我造成10000点伤害!赢球就算了,还当着我的面秀恩爱!” 沈越川也不介意,继续自说自话:“哦,我忘了,什么演戏,bullsh。it!”
“为什么?” 在音乐和烛光里,他们跳完了一支舞,苏简安没有踩到陆薄言的脚。
白色的保时捷开出别墅区,上了长无尽头的高速公路。 陆薄言坐到床边,把一个冰袋敷到了苏简安的脸上。
“我身体健康,吃得饱穿得暖,嫁给了我最喜欢的人,哪里可怜?”苏简安撇了撇嘴角,“你还不如可怜小夕呢,她又被她爸断了零花钱了……” “好啊。”
不像那次那么生硬,也不像那次那么突兀。 此时,远在CBD的苏亦承也看到了新闻。
她的外套只比睡衣长了一点,遮不住她光洁细长的腿,又是无领设计,她纤长白皙的颈项、线条优美的锁骨俱都无处可逃,再回忆她走出来时性|感娇俏的模样…… 苏简安有些懵懵的,不可置信的望着陆薄言:“昨天晚上的事情,你到底是记得还是忘记了啊?”
袅袅的茶雾中,陆薄言的目光比以往更加深邃难懂。 苏亦承的眸色还深得如未研磨开的墨,看着薛雅婷的名字他才头疼,刚才在干什么?
陆薄言看她吃得满足,又剥了两只,她催促他:“你也尝尝啊。” 她是勾|引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