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我害你的命,我们两清了吧。”
傅延将分装袋紧紧抓在手里,“谢了。”
祁雪纯:……
然而她们人太多,祁雪川一双手根本不够用。
“三哥,你怎么了?”
“简单的说,就是去她熟悉的,曾给她带来美好的地方,让某些记忆深刻的点刺激她的大脑……”
“我的确欠莱昂的,但我早就还清了。”祁雪纯淡声回答。
司俊风一直都没回过来。
“如果我花了十年时间才找回来,怎么办?万一你已经和别人结婚生子,我岂不是白找了?”这已经是开玩笑的话了。
“她疼得最厉害的时候,跳过一次窗户,还好当时她住在二楼,没受太多伤,”傅延解释,“之后我就让人把房间弄成这样了。”
“这和高家没关系,是那个家伙的个人行为!”
“不舒服,”她回答,“我已经以一个姿势睡了一个月。”
他大概会说,为一个已消失在她记忆中的男人这么做,不值得,或者说得更难听,搭上莱昂以为能活下去诸如此类。
“为什么会这样?司俊风不是一直在给项目吗?”她问。
祁雪川不屑的轻嗤:“你也说谁都不知道了,难道你不是人?”
以前真没发现,他找借口的能力这么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