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陆薄言轻叹了口气,摩挲着掌心里苏简安柔i软的小手,“是原来财务总监的家属。”
苏简安饶有兴趣的做聆听状:“比如说呢?哪些方面?”
另一名警员比较醒目,用手肘撞了撞痴痴呆呆的伙伴,朝医生笑了笑,“知道了,我们这就去向领导报告。”
二楼是不允许非受邀来宾上来的,这个狗仔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混上来了,刚才她和苏简安的对话,他大概都听到了。
苏简安松开手,在陆薄言洗漱的空当里帮他准备好衣服,出门前踮起脚尖在他的唇上亲了一下:“老公加油!”
康瑞城笑了笑,“放心,我现在还没有绑架你的打算。只是……想告诉你一些事情。”
也对,别人看来她和陆薄言已经离婚而且彻底撕破脸了,可现在她和陆薄言的样子看起来,哪里像前夫妻?
苏简安分辨出是陆薄言的方向,下意识的望过去,只看见陆薄言被一群人包围了,从充斥着紧张的声音中,她猜到是陆薄言手里的酒杯碎了。
她端着一杯鸡尾酒,另一只手亲昵的挽着陆薄言,偶尔遇到有人感叹一句“陆太太真漂亮”,不管这些话是真心或者只是客套话,她微笑着照单全收,并且恰到好处的夸回去。
今天,陆薄言是真的伤到她了,但也是她自找的。
再见到她时,穆司爵听见手下叫她姐,他第一次向一个手下的人投去诧异的眼神,她则朝着他挑挑眉,笑得万分得意。
“我并不是有顾虑。”方启泽笑了笑,镜片后的双眸透着精光,“我只是有一个要求。”
以后,她再也不想踏足这里。
意料之外,陆薄言笑了,还笑得格外愉悦。
到了酒店后,苏简安掩饰着这份微妙的雀跃推开套房的门嗯,客厅正常。
到了警察局,陆薄言被带走配合调查,沈越川让钱叔把他送去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