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一个都没对上。他真的说了刚才这句话？

这样想着，她只好将文件打开，一个字一个字的给他念。程奕鸣也看到她们了，脸色变了变，随即他摆摆手。

于是她也什么都没戳破。他们俩是死对头，没有人会比程奕鸣更了解程子同了吧。

她将自己的思绪放空，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追究……包厢里立即安静下来，然后他们都出去了……

“一个漂亮女人，也很年轻，”服务员还记得很清楚，“她穿了一身西服，口袋上别着一块小牌子……上面写着律所什么的……”“怎么了？”没听到她的回答，他又问了一句。

但没必要对她交代。这一点上她是真心佩服于翎飞，长那么漂亮，追她的人没十个也有十一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