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快速开出地下停车场,将那些男人甩开了。 他重新将她膝盖上的伤口清理一遍,又细心的涂抹碘伏,再用纱布包好才作罢。
“她跟我一起进去。”严妍回答。 符妈妈摇头:“我改变主意了,我要住在这个房子里,哪里也不去。”
符媛儿穿好衣服出去,只见他坐在沙发上,只穿了一条裤子…… “赌场里一定很多酒,也会有人抽烟,”严妍设想了一个场景,“如果酒水泼了,正好有人‘不小心’打火点烟……”
那个人正是程子同。 而他的目光已在她清凉的穿着上来回转了好几个圈,目光深处燃起一团怒火。
“你这个傻孩子,一个月的孩子只是两个细胞刚结合到一起,三个月的孩子,心脏和腿脚都有雏形了,你还能舍得不要吗!” 她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追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