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在世的时候,她没尝过“受欺负”的滋味,甚至无法想象世界上会有人来伤害她。 自从喜欢上陆薄言,她一直都在自作多情。
苏简安这才睁开眼睛,乌黑的瞳仁终于有了一丝亮光:“吃什么?” “别,陆总难得来一次,座位的事我来想办法,你们等一会。”经理走开了,没过去几分钟,他拿着两张票回来,居然还是中间一排中间的位置,说,“太太,我带你们过去。”
她总觉得,案发现场肯定还有什么线索没有被发现,只要再找到一点什么,她就可以画出凶手的画像协助破案了。 陆薄言浅眠,被苏简安的动静惊醒,蹙着眉睁开眼睛,也起身了。
“谁告诉你的?江少恺?” 一番仔细的检查后,医生告诉苏简安,她额头上的撞伤不严重,只是淤青了。比较严重的是手,轻度扭伤,需要一个星期左右才能完全恢复。
苏简安酝酿了好一会才有力气说一句完整的话:“生理期痛你应该知道吧?又不是生病,就不要去浪费医疗资源了,我休息一天就会好。” 过了很久,苏简安回想起这一天,发现是一排冰淇淋给了她追陆薄言的勇气,她就觉得自己真是……年轻冲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