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奕鸣微微点头，“听着有几分道理……那我们这样算什么？”

“你是不是想知道，为什么我会把女一号的合同卖给程奕鸣？”吴瑞安问。

接着又说：“也会是死得最惨的一个。”

符媛儿忽然想起来，“她有留的，一条项链！”

符媛儿正好口渴，拿起酒杯一口喝下。

符妈妈也过来了，这还是她第一次亲眼见到外孙女，看着看着，眼眶就湿润了。

“符媛儿，我怎么才能相信你？”她问。

“白雨太太……”符媛儿觉得自己应该出声了，“其实东西给他们也没什么的。”

符媛儿明白自己陷进去了，但她不想出来。

“我想知道，你能为了程子同做到什么地步。”她说。

她点头，对刚才的噩梦，她现在还心有余悸。

程子同无奈，拿下她的手，顺势将她拉入怀中。

当她得知他和于翎飞即将结婚的消息时，她的确没有求证。

也不完全是为了想知道于翎飞的事，跟程奕鸣较真，吃亏的不是她自己吗。

严妍来这里，不是为了证明他的说法有没有错。

符媛儿带着十几个男人，在保险箱面前围成了一个半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