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明建已经康复出院了，你去哪里揍他？”沈越川笑了笑，“我都不生气，你这么生气干什么？”

萧芸芸被吓了一跳，挣扎了一下：“沈越川，你怎么了？”

她动了动，意外了一下身上的酸痛好像缓解了。

“芸芸，这么多年来，你爸爸一直很害怕，怕你知道真相后不肯原谅他，更怕你会向法院申请解除领养关系。你爸爸是真的很喜爱你，也一直把你当亲生女儿对待，他很怕失去你。”

几乎是第一时间，手机里传来一道躁怒的女声：

“……”

对许佑宁而言，他从来只是一个执行任务的对象，和她最有默契的，还是康瑞城。

她冲上去：“越川！”

到了楼下，许佑宁看见一个背着墨绿色小方包的小男孩。

康瑞城笑了笑：“别不开心了。你不要忘记，我们和陆薄言那群人的立场是对立的。三天后，一场新的风暴会发生，接下来随时会有任务，你要做好准备。”

“阿姨，他们现在都很好，所以你不要着急，听我慢慢说。”秦韩礼貌的问，“你现在方便吗？”

一张照片，不管他盯着看多久，妈咪都不会像许佑宁一样对他笑，带他去玩，更不能在他不开心的时候给他一个拥抱。

“……”许佑宁摇摇头，“这关系到芸芸和越川的隐私，就算是你，我也不能说。”

“唔，不会，还有十分钟。”萧芸芸已经收拾好心情，笑容轻轻松松毫无漏洞，“我今天起晚了。”

为了这种事哭，很傻吧？

到了医院，沈越川很快被送进急救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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