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白唐和祁雪纯一起进到了病房。
司机回答:“到了你就知道。”
“什么意思?”
二舅急了:“你……你少冤枉人……”
看看酒瓶,她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把两瓶酒喝完了……再一看酒瓶上标注的酒精浓度。
“所以等你长大了,你就处处和姑妈作对,把她气得自杀!”司俊风冷声道。
洗漱的时候,祁妈打来电话,提醒祁雪纯今天下午必须去定婚纱。
“明天婚礼才开始,怎么今天出现了?”白唐关上门,好奇的问。
“嗯……”祁雪纯抬膝盖攻击他要害,他已早先一步撤开,还抽空抹了一下嘴,唇角满满得逞的微笑。
对方倔强的低着头没反应。
“你值得吗,为一个渣男受伤!”他低声怒喝,带着心痛。
她的爱憎分明,碰上司俊风这种道德底线极低的雇主,只怕总有一天工作不保。
祁雪纯更加郁闷了。
“她一个女孩子,才二十岁出头,拿那么多钱是害了她,”老姑父开门见山,“蒋文就她一个女儿,以后她能干了,蒋文挣的钱和公司不都是她的?她现在跟蒋文争,争的不是钱,是毁了我们司家的脸面!”
她在A市读的大学,很长时间没回来了。
蒋奈犹豫了一下,“知道不知道,有什么影响吗?反正菲菲妈从小就嫉妒我妈,她挑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